上下五千年的编著者

神话传说 时间:2019-08-27 手机网站

  上下五千年属于一种口语,是“在 中国的上下五千年中,经典的民间和精粹的”的缩略语。那你知道zz有哪些吗?下面是范文亭小编给大家分享的,欢迎大家阅读。

  上下五千年的编著者

  上下五千年》是外文出版社出版图书,为现代著名语言学家、学家林汉达所著,讲述了中国的实史,上至三皇五帝,下至辛亥革命,是一本集中国发展史、重大历史事件及名人简介为一身的优秀历史读物。作者选择重要和著名的人物和事件,根据史籍材料,加以组织和剪裁,用现代语言写出来,通俗易懂。中国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,约有五千年的历史渊源,所以“五千年”也就代指整个中国历史。

  上下五千年的编著者简介

  林汉达

  林汉达先生从上世纪20年代起即从事研究和写作,著作丰富,涉及面广,颇有影响。

  教育类

  《向传统教育挑战》

  《西洋教育史讲话》

  文字改革类:

  《中国拼音文字的出路》

  《中国拼音文字的整理》

  通俗历史读物类

  《东周列国故事新编》

  《前后汉故事新编》

  《故事》

  《上下五千年》(与曹余章合著)

  《不怕死的太史》

  外语教材类

  《高中标准读本》(1951年新编,解放前就有发行 中华书局发行)

  《初级中学校用 标准英语读本》(解放后新编本、解放前就有发行,1953年秋修订)中华书局发行

  

  找到了一篇他的学生追忆他的文章,读下来,发现此人果然是民国文人的风骨。

  记得有一次他讲述美国林肯的“民有、民治、民享”三大,就曾发了一通感叹。他说,这三大口号非常美好,但在中国还行不通,中国还是大地主、大官僚们的大资产阶级的统治,还有帝国主义当“太上皇”,号称“民国”,老百姓连基本人权都没有,还谈得上什么其他的权利。

  他先后请陶行知、邓初民、翦伯赞、胡子婴、李平心等民主人士、民主教授到学校来讲演。他们讲的几乎都是同一主题:只有政治民主化,教育事业才能得到真正的发展;只有停止内战,恢复和平,让人民安居乐业,教育也才有光明的前途;大学生不能埋头读书,要走出校门去,参加争取民主的运动。

  在上海北火车站广场举行的欢送各界和平代表去南京请愿的大会上,他说:“中国人民没有人愿意打内战。中国的主权属于全国人民,政府的官吏只是主人的仆人。但是今天不是主人当政,而是仆人当政。我们要恢复主人的权力。我们的代表就是要吩咐仆人立刻放下武器。我们不能让仆人把主权送给外国人。现在我们的代表到南京请愿,假如不,我们就第二次再去全上海的人都去,我们步行去非达到目的不可!”

  1946年下半年起,国民党反动派对汉达师的迫害加紧了。敌人说他拿共产党的津贴,替共产党宣传;学校当局也开始散布喊嘁喳喳的流言蜚语,目的是将这位深孚众望的教授排挤出学校。汉达师光明磊落,面对着逆流恶浪,一笑置之。他来学校的次数更加少了,一半是由于社会活动忙,一半也由于防避特务分子的纠缠。我们在学校里见不到他,就更多地到他的住所去请教。他的家在建国中路一幢弄堂房子里,两间屋住了八九口人。中外书籍堆得到处都是,没有多少空隙。就在这点空隙处,常坐满了专程来向他求教、同他商量问题的来访者。这就是他在《漏室铭》那首诗中写到的:屋子尽管漏,往来无白丁。不是职员女工,就是教师学生;不是民国耆老,就是先进。我们无所不谈,谈无不尽:从教育谈到政治,从天文谈到月经;从话剧谈到申曲,从甲骨谈到壮丁。“搭”的一声,漏水滴到头顶……作者在诗中还愤怒地斥责:“住着这样的漏室,还有人瞎了眼睛,说我被人‘收买’了。当然还有‘背景’,……”然而,所有进出于他这间“漏室”的人,却都能从这间普通的住室里吸取到丰富的思想和无穷的战斗力量,感受到贤师良友的温暖。

  曹余章

  曹余章说:“我在解放前读过大学中文系,但学习古文那还是从少年时期开始的。我幼小的时候,城市里的小学已经使用新式国语课本了。但我在乡下进的还是私塾式学校。到了小学三四年级,老师也教过一些古诗古文。我父亲是北大中文系早期的生,是个不善治生、落拓不羁的知识分子

  。他自以为"怀才不遇",多为"儒冠"所误,所以不希望儿辈再读书,尤其不赞成学文科。我的几个哥哥都很早就业了;对我的学习,父亲也很少过问。但他酷爱诗文,常常喜欢在孩子面前吟诵诗文,吟诵起来抑扬顿挫,饶有韵致。这种吟诵对我少时诗文起了潜移默化的作用。后来,我在哥哥的帮助下到上海进了高小,读的是国语课本,与古文接触就少了。

  13岁那年,我刚读完初中一年级,因为哥哥失业,在上海得不到资助,不得不辍学回乡。我老家在一个山村里,看不到新鲜的报刊和读物。家里有的藏书,大多是一些被蠹鱼蛀蚀的线装古书,它们就成了少年时期的仅有的精神食粮。在这样的环境下,我就自学起古书来了。

  我自学古书,是从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开始的。这倒不是因为它们是儒家经典,主要是因为我幼小时已经接触过这两种书,觉得它们在古书中还比较浅近好懂。我用的是朱熹的《四书集注》本。没有人指导,看看注解,大体可以懂得文意,实在不懂的也就跳过去。我给自己规定每天读三四页,疏通文意后反复熟读,这样学了一年,居然把《论》、《孟》通读了一遍,还全背了出来,以后,又花了大约一年工夫,自学了《左传》、《史记》的部分篇目和《诗经》的"国风"、"小雅"部分。

  少年时期的理解力有限,但特别强。从背诵这一点说,这个时期"效益"最高。我那个时期背的书,不但到了中学、大学时期没有忘记,即使过了四五十年,还基本上背得出来,遇到"子曰"、"诗云"这一类引文,大多能记起它的出处。有些内容,因为年龄和的限制,一时未必理解,但后来重新接触,就能起温故知新的作用。

  熟读几本古书,对提高阅读文言文能力有较大帮助,主要是比较扎实地掌握一些古汉语的常用词语和句式。我那时没有学过语法,但通过熟读,不知不觉掌握一些古汉语的语法规则。例如"莫我知也夫","不患人之不己知"(均见《论语》)这种句式,读得多了,也觉得很习惯,至于古汉语语法中的否定句宾语(代词)可在动词之前这类规则,还是以后才学到的。还有,就是懂得一些文字训诂的道理。例如"学而时习之",朱熹《集注》说:"习,鸟数飞也。学之不已,如鸟数飞也。"这样就把"习"的本义和引申义一起讲清楚了,而且很形象,记得住。《论》、《孟》文中的词义,一般是比较早的词义,往往又是后来的常,读了《论》、《孟》以后,再读唐宋散文,就觉得没有多大困难了。

  现在我看到一些学生对背诵文言文最感头疼,视为苦事。但我小时不但不以为苦,居然还读得有点乐趣。这大概是有两个原因:第一,我觉得我读的书,内容并不枯燥。以《论语》来说,有些章节很有点文学性。例如"宰予昼寝",孔子大为恼火,骂宰予"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圬也"。这则故事就很形象生动,当时我觉得孔子待学生很严格,又觉得他的责备太过分,这样一想印象就深刻了。又如读《左传》、《史记》,也主要选读一些有情节的篇目。像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,我虽然背了出来,但因内容缺乏情节,单纯说教,就不那么喜欢了。第二,无论是《论》、《孟》或者后来的散文 ,都比较注重修辞,排偶句较多,读起来上口,具有易诵易记的特点。有些骈句、排句,多读几遍,只要提示上一句,后面的也就很容易记得起来,不需要死记硬背。据我体会,背诵古文,不能把文句割裂了一句一句硬记,应该从句意上、修辞上把文句联系起来读。

  除了上述古书外,在这段时期,我也通读了流行的古诗文选本《古文观止》和《唐诗三百首》。那个时候,我也看到过有一种"言文对照"的文言读本,那种白话翻译是十分拙劣的。我自学古文,从没依靠过翻译本子。如读《古文观止》,我就觉得看看吴楚材、吴调侯自己的评注就很够了;而且,我还体会到,从培养阅读古文能力来说,利用文言的注解(一般来说,是比较浅近的)去理解古文,效果比读对译本要更好些。”